海拉爾 【第四十三章】白頭髮的孩子(幼姦注意!)


  凌亂又昏暗的房間裡,一名棕色長髮的年輕女子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腹部上一道深及內臟的傷口不斷流淌著鮮血,女子忍著劇痛,吃力的拖著身子慢慢爬向床邊,她伸出手,從那黑暗狹窄的床底下拉出一團布包,在那團布包的正中央,一名白頭髮的女嬰正吃著手,用那雙骨溜溜的銀灰色雙眼直看著她。

  看著那張可愛的容顏,女子不禁落下淚來。

  「對不起…」

  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陪著這孩子長大,女子輕輕的撫著那張小臉,哽咽著不停啜泣。

  「…妳要…好好的活下去…活下去…」

  女人對著孩子輕聲低語,就像咒語一樣,喃喃的唸著,直到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眼中的光輝越來越黯淡,逐漸失去生機為止…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名年輕男子拿著槍走了進來。

  他打開電燈,明亮的燈光瞬間照亮整個房間,只見房間裡一片狼藉,被打開的抽屜衣櫥,四處散落的衣服雜物,還有那些怵目驚心的滿地鮮血…

  「該死,被別的傢伙搶先了…」

  好不容易找到下手的目標,但卻早已被洗劫一空,男子見狀不禁皺起眉頭咒罵了一聲。

  但是…說不定死人身上還留著一點值錢的東西…

  男子不想要空手而回,於是狀起膽子循著地板上的血跡走到床邊。很快的,他馬上就看到了趴在地板上的女人屍體,還有那個襁褓中的嬰兒。

  「是小孩…而且還活著…」

  看到那小小的孩子吃著手,張著大眼直盯著他,男子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上前抱起孩子,快步走出去與同伴會合。


***


  …數年後,在一個陰鬱的下雪天裡,一輛車子穿過荒蕪的田野來到中部的某處偏僻城鎮。

  駕車的男子循著路標,將車子開往一棟看似公寓的樓房前停下。後座一名穿著白西裝的銀髮中年男子放下車窗看向樓房,那樓房的入口屋瓦上矗立著白色的圓環十字架,而旁邊用矮籬笆圍起來的空地則是擺放著被白雪覆蓋的鞦韆和一些兒童遊玩的設施。雖然門口的招牌脫落了幾個字,但顯然這裡就是地方教會用來收容兒童的場所。

  白西裝的中年男子往那塊斑駁招牌看了一眼,他向駕車的人交待幾句後,便獨自下車走進教會裡。

  推開玻璃門,只見前廳沙發上坐著幾位年輕男子,那些人翹著腳,一邊閒聊一邊抽菸玩牌。當白西裝男子走進來的時候,他們只是抬頭瞥了一眼,隨後又若無其事的轉頭去玩手中的撲克牌。

  「…有什麼事嗎?」

  一名窩在櫃檯後方看著雜誌的微胖婦人探頭出來,她推了推臉上的老花眼鏡,面無表情的看著白西裝男子。

  「…我有事找院長。」
  「找院長啊…。」

  那婦人瞇起眼,稍微打量了一下男子,隨後便放下手中的過期雜誌,起身領著白西裝男子往後方的長廊走去。

  穿過長廊,兩人來到盡頭的一處小房間,那婦人上前敲了敲門之後便離開了。白西裝男子打開門,只見一名穿著黑白修女服、身形瘦長的老婦人跪在軟墊上,她雙手交握,正對著牆上高掛著的圓環十字架進行禱告。

  「喔,羅姆尼先生,好久不見。」

  老婦人站起身,微微頜首向男子打了聲招呼。

  「一段時間沒見,妳還是那麼虔誠呢,院長。」
  「只有誠心祈禱才能得到救贖,羅姆尼先生。過去人們就是褻瀆了神明,所以才會招致現今的動亂,希望你也能好好的記住這一點。」
  「呵,這些話從妳這種賣小孩過活的人嘴裡說出來,還真是格外刺耳啊。」

  羅姆尼揚起嘴角,語帶嘲諷的說著。

  「…那些孩子被神所賦予的使命就是贖罪,就像羔羊一樣,為了世界上的一切過錯而犠牲奉獻。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用僅有的肉身來贖罪。」

  院長沒有理會羅姆尼話裡的諷刺,她望向牆上的十字架,微微仰起頭,她認為這一切都是為神所奉獻,她依然為自己長久以來的所做所為感到無比驕傲。

  「呵,既然如此,那就快點帶我去看那些羔羊吧,我可是等著被那些羔羊救贖呢。」

  羅姆尼笑了笑,他不在乎這個為信仰而瘋狂的老女人想法如何,他只在乎店裡的生意,還有那些孩子們能不能為他帶來更多的樂趣。

  「…那麼就請跟我來吧,羅姆尼先生。這裡有著許多羔羊,我相信其中一定有人能夠拯救你那迷失墮落的靈魂。」

  院長說完便轉過身,帶著羅姆尼往樓上走去。




  兩人來到孩子們所居住的樓層,院長向負責管理該樓層的人點頭示意,那人便拿著鑰匙,領著兩人到各個房間去。而那些吵鬧的孩子們一看到院長帶著陌生的男人出現,他們頓時全都安靜了下來。

  孩子們的眼底露出了懼怕的神色,他們很清楚這個男人要來做什麼,也很清楚接下來即將要發生什麼事。孩子們靜默著不敢出聲,也不敢亂動,他們深怕一點動作和聲響就會讓那個男人注意到自己。

  羅姆尼走進房間,一個接一個抬起孩子們的下巴仔細端詳。但是當他將房間裡的所有孩子都看過一遍之後,他卻對院長搖了搖頭。

  「…不滿意是嗎?那我們就到下個房間去吧。」

  面對挑剔的羅姆尼,院長毫不在意。她轉過身,要管理人帶著他們到下個房間去。

  兩人就這樣從高齡孩子們所在的最高樓層一路往下看,但是當羅姆尼把所有的房間都看過一遍之後,他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找不到讓你滿意的嗎?除了那些生病、受傷,還有正在接客的人之外,我們院裡所有的孩子都在這裡了。」

  院長感到有些意外,她知道每個客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和堅持,當然羅姆尼也是如此,只是他這次特別的挑三撿四,和以往的他有些不同。

  「唔…有幾個孩子是不錯,很適合在店裡工作,只不過…」

  羅姆尼搓了搓他那仔細修整過的鬍子,露出有點微妙的表情。

  「我想找的,不是那種會乖乖配合的孩子,而是更倔強、更強硬一點的…」
  「更強硬一點?」

  聽到羅姆尼如此奇妙的要求,院長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你是想要那種的啊…」

  院長手抵著下巴,仔細回想。

  「…我們院裡的確是有個這樣的孩子,只不過…」
  「有什麼不妥的嗎?」
  「…沒什麼,只是那孩子的性格有點古怪。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就帶你去看看吧。」

  院長說著便走出房間,帶著羅姆尼前往另外一側的別院。




  兩人來到別院一處有著設有警衛室的地下室入口,裡頭是機房,還有幾個院內曾經用來存放大量圖書和貴重資產的房間,然而那些值錢的東西早就被掠奪一空,如今那些房間已經成了無數尋歡客帶著院童前來一逞獸慾的淫亂之地,也是所有孩子們的可怕夢魘。

  門內不時傳來孩子們的哭泣叫喊,羅姆尼以為那孩子就在地下室,然而院長卻只是向看守的男子交待了幾句。看守人到警衛室裡拿了串鑰匙給院長,隨後她便拿著鑰匙,領著羅姆尼走向室外一隅的車庫。

  「…那孩子會大吵大鬧,所以把她單獨關在這裡。」

  院長說著拿起鑰匙打車庫旁邊的小門,她走進去打開電燈,只見裡頭停了台車子,旁邊還放了不少雜物,看起來就是一般的普通車庫,根本沒有什麼孩子。

  羅姆尼正納悶著,然而院長卻繼續往更深處走去。最後兩人來到一扇門前,那是一道特別用鐵鏈和鎖頭鎖起來的木門,這時候羅姆尼才知道原來這裡還有一個地下室。

  「只是個孩子而已,怎麼好像在關一隻野獸一樣?」

  羅姆尼見院長這麼大費周章只為了關一個孩子,不禁開始有些好奇。

  「…那孩子的確像頭野獸,羅姆尼先生。」院長打開鎖,淡淡的說著:「她雖然才七歲,但是已經弄傷了不少人。」
  「哦?在妳這裡還有這樣的孩子,真難得妳還沒把她弄死。」

  羅姆尼聽院長這麼一說,心裡越來越感興趣。

  「…我的確是想過要弄死她,羅姆尼先生。」

  院長停下手邊的動作,一臉認真的看向羅姆尼。

  「我的地方不需要不聽話的孩子。只不過,有些人就和你一樣,他們也想要這一類的孩子,而那孩子也確實符合了他們的需求。而且那孩子有著一張會蠱惑人心的漂亮臉蛋,有一些人甚至是衝著她來,所以我才會留著她到現在。」
  「原來如此…這麼不可思議的孩子妳是怎麼弄來的?」
  「我不需要特地把她弄到手,羅姆尼先生。在這種紛亂的時代,棄嬰比路上的流浪狗還要多,而這孩子也是在幾個月大的時候,像流浪狗一樣被裝進紙箱丟到這裡來。」

  院長說著解開鐵鏈,把它拿起來掛到一旁。

  「我們下去吧,羅姆尼先生。我敢保證她絕對會是個符合你期待的孩子。」

  打開地下室電燈,兩人踩著嘎吱作響的木梯走下去。院長站在樓梯下方,向羅姆尼使了個眼色,羅姆尼順著院長的視線望過去,他那深沉的雙眼頓時為之一亮。

  在那個只有幾坪大小的空間裡,擺放著馬桶、洗手檯,還有一張大床墊,而一名白色長髮的小女孩正躺在大床墊上,她閉著眼,靜靜的窩在被單裡。

  那雪白的髮絲垂落在粉色臉頰上,銀灰色眉毛如畫筆一般,在瘦弱稚嫩的小臉上勾勒出細緻的輪廓,而那張粉嫩的小嘴正微微開啟,嘴邊還流著口水,看上去睡的正香甜。

  那張宛若沉睡天使般的漂亮容顏讓羅姆尼看呆了,他不禁嚥了嚥口水,下體的慾望也開始跟著蠢蠢欲動。

  「…該說你運氣不錯嗎?她剛好睡著了,要下手的話最好趁現在。」

  院長注意到羅姆尼的股間已經微微隆起,她瞇起眼,淡淡的說著。

  「…妳在說什麼傻話啊?院長?」

  羅姆尼張大著眼直盯著那孩子,他像發現寶物一樣,笑咧開嘴。

  「沒有反應的孩子可一點都不有趣啊。」

  羅姆尼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他還是迫不及待的脫掉西裝,一邊解開衣褲,一邊往熟睡中的小女孩走去。

  突然間,那孩子倏地睜開眼,她用力的從床墊上彈跳起來,怒吼著朝羅姆尼撲了過去。羅姆尼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一大跳,他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腳下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眼見那孩子像野獸一樣張大嘴巴,神情憤怒的大吼著朝他直撲過來,羅姆尼不禁心中一凜,下意識的閉起眼睛舉手抵擋──

  原本以為自己要被咬了,然而那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只有鏗鎯作響的鐵鏈聲音。

  羅姆尼納悶的睜開眼,只見那孩子依然張牙舞爪,不停嘶吼著作勢要撲上來抓咬,但是她卻只能在羅姆尼的面前揮動雙手,無法再往前更進一步,因為她的雙手被鐵環銬住,並且用一道長鐵鏈牢牢的釘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見到小女孩這副狼狽模樣,羅姆尼不禁大笑起來。

  「…這孩子接客有些規矩,最重要的是,你不可以弄傷她的臉,而且每次我們都會找人看著,以免有人玩過頭把她弄殘或弄死。沒有問題吧?羅姆尼先生?」
  「啊啊…當然沒問題!」

  羅姆尼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孩子,他咧開嘴,露出詭異又扭曲的笑臉,他心中那股毫不保留的慾望完全寫在臉上。

  「…那就好,我這就去找人過來,你可得手下留情啊,羅姆尼先生。」

  院長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她轉身打開樓梯旁的電暖氣,隨後便上樓離去。

  煩人的傢伙離開了,羅姆尼舔了舔嘴,他迫不及待的脫掉身上的衣褲和鞋襪,挺立著身下高漲的慾望,直直的朝著小女孩走去。


***


  …小女孩已經忘了這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起初,她跟其他的孩子一樣,一起吃睡遊玩,像普通的孩子一樣被照顧成長。然後有一天,那些年紀比較大的男孩子們靠了過來,他們開始戳弄觸摸她的身體四肢和頭髮,日復一日,像逗弄小猫一樣逗弄著她。小女孩不堪其擾,她皺起眉頭,不耐煩的揮開那些人的手。

  然後更年長的男孩們過來了,緊接著院內的一些大人也看上了她。那些人綁住小女孩的手腳,拉下她的褲子,用他們醜陋的慾望在她裸露的下體外頭盡情摩擦,而小女孩只能像隻憤怒的幼貓一樣,大聲嘶吼扭動著身體,做著無謂的抵抗。

  然後…在她三歲的某一天,一名陌生的削瘦中年男子出現在她眼前,他向院長說了幾句話,她隨即被換上長及腳踝的寬大白色上衣帶到地下室。

  那是個討厭的地方。

  地下室裡不時傳來著其他孩子們的尖叫哭喊,小女孩知道那種哭聲,也知道裡面發生什麼事。她掙扎著想要逃跑,但卻被男人抓住丟到床上。小女孩嘶吼著奮力抓咬,但男人輕輕鬆鬆的就抓住她兩隻手,壓在她身上。

  然後發生了可怕的事。

  身下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小女孩瞬間瞪大了眼,她張著嘴想要叫喊,但是喉頭卻像被堵住一樣,只能瘖啞出聲。

  疼痛從身下蔓延開來,彷彿全身都要被撕裂一般,小女孩感覺下體就像被一根火燙的棍子不停的搗弄刺穿一樣,又熱又痛。

  那股陌名的劇痛淹沒了她的感官,小女孩感到害怕,但是卻更加憤怒。她憤怒那些人傷害了她,她憤怒他們所做的事,她憤怒他們在她身上所帶來的一切痛楚。

  小女孩憤怒的大聲嘶吼,她趁著男人忘我的伏在她身上時,發狂似的往他身上狠咬一口。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男人嚇了一跳,男人拉開小女孩,他皺起眉頭,往小女孩的臉上用力搧了一巴掌。那一下幾乎把小女孩打暈過去,她再也不能嘶吼和抵抗,只能癱軟著身子,任憑男人在她流著血的下體裡洩出白濁腥臭的體液…

  受傷暈倒的小女孩在事後被抱到別的房間裡治療,並且在後頸烙上育幼院的專屬烙痕。從那一刻起,那宛如地獄一般的日子開始無限輪迴…

  接客,治療,接客,治療,接客,治療…

  常常她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就又被別的男人帶到地下室裡。而隨著時間的過去,院裡的其他男人和男孩們也不再滿足於摩擦她的身體,他們開始像那些客人一樣,挺進她的體內進行侵犯。

  就像院裡所有的女孩都經歷過的一樣,小女孩就這樣在男人們不斷的侵犯之下日漸成長…

  但是小女孩並沒有因此像其他孩子一樣屈服。

  那雙銀灰色的雙眼佈滿血絲,小女孩紅著眼,發狂似的像幼獸一樣嘶吼抓咬。那些人加諸在她身上的痛楚讓小女孩對這一切感到憤怒,她怒吼著,在所有接近她的人身上抓咬出一道道血印齒痕,也在那些男人醜陋的慾望上留下深刻的傷痕。

  漸漸的,院裡的人已經不太敢接近她,小女孩被丟進車庫地下室用鐵鏈鎖了起來,只有那些膽大的人,還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敢來找她。

  …晴雲雨雪,季節更迭,刺骨的寒風從換氣用的玻璃窗縫隙灌了進來,小女孩窩在被單裡,一邊搓著凍僵發紅的手腳一邊不停的發抖。當白色雪花飄落在眼前時,她仰起頭,望向那滿是灰塵的骯髒玻璃窗。

  …雪…這是第幾個下雪天呢?

  看著那些從窗縫飄進來的白色雪晶,小女孩將被單抓的更緊,她已經懶的去數那些下雪的日子了。

  小女孩瞥了一眼放在樓梯旁邊的電暖氣,那是只有在男人過來侵犯她時才會開啟的東西。小女孩別開視線,她疲憊的閉上眼,縮起身子沉沉睡去…




  當她再次醒來時,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名穿著白色西裝褲的銀髮中年男子。

  小女孩立刻從被窩裡跳了起來,她撕吼著撲上前,但是那些鐵鏈卻限制了她的行動。而那個男子雖然被她嚇到跌坐在地上,但是這並沒有讓他退縮,他就跟那些奇怪的男人一樣,反而迫不及待的解開褲頭走向她。

  小女孩就如同往常一樣,憤怒的嘶吼抓咬,然而也如同往常一樣,被男子制住手腳,一次又一次的挺進身體裡。

  中年男子完事後,滿足的穿上衣褲離去,而那個負責照看兩人的看守人也像往常一樣,趁小女孩精疲力盡、無力抵抗的時候,召來院內其他男人再一次的對她進行侵犯。

  …這種地獄般的日子未曾改變…

  直到有一天,那個轉機終於出現在她眼前為止…


***


  …幾個月後,在進入初夏的某一天,那種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又出現了。

  「…哈…哈…哈啊…」

  一名留著大鬍子的男人喘著氣,他伸出濕濡的舌頭,一邊舔著小女孩背上流著血的傷口,一邊搖著臀,忘我的在小女孩的體內來回抽送。

  大鬍子男人的腳邊放著一把小刀,那是他用來切開小女孩的皮膚,品嚐她的鮮血用的。雖然有些地方會禁止客人在辦事時攜帶刀具,然而這裡的育幼院並不在意這種事,對他們來說,不管客人是什麼癖好,只要沒有把孩子弄到殘廢或死掉就好。

  負責看守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看著過期雜誌,他瞄了一眼大鬍子男人,見他沒有拿刀對小女孩做出更大的傷害,便又低下頭,專注的去看手中的雜誌。

  大鬍子男人在小女孩背後盡情的抽送一陣後,他翻過小女孩的身子,想要變換成另外一種姿勢,此時小女孩的手碰到了那把小刀,她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立刻抓起小刀往大鬍子男人身上一陣猛捅。

  大鬍子男人頓時痛的大聲哀號,他趕緊推開小女孩,慌亂的起身。而看守的人一看見兩人出了狀況,也匆忙趕過來奪走小女孩手上的刀子。

  「啊…啊啊…血…好多好多血…」

  大鬍子男人跌坐在地上,他急忙用雙手壓住傷口,然而鮮血卻像泉湧一樣,不斷的從指縫間流出。大鬍子男人看到自己滿身的鮮血,他不禁害怕的流下眼淚。

  大鬍子男人顫抖著,他伸出染滿鮮血的雙手,想要向看守人求救,但是看守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不知所措的他只得丟下大鬍子男人,趕緊跑回去通報院長。

  然而當院長他們趕過來的時候,那個大鬍子男人早就已經死在血泊裡。

  「…我在育幼院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有客人死在這裡…」

  院長看著地上那具冰冷屍體,喃喃的說著。她轉頭看向小女孩,那孩子正被人抓住雙手,扯著脖子和頭髮無法動彈,但即便如此,那銀灰色的雙眼還是狠狠的直瞪著她,毫不屈服。

  院長瞇起眼,她快步走上前,對小女孩重重甩了一記耳光。

  「…這孩子是惡魔!不能待在神聖的教會裡!必須把她載到山裡丟掉!」

  院長手指著小女孩,大聲下達著命令。小女孩拼命的揮動手腳死命掙扎,但是她的雙手依然被綁上束帶,快步帶離地下室。




  在將近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後,兩個年輕男子將小女孩載到中部的一座偏遠山區。

  所有被院長排除的孩子都會被帶來這裡丟棄,這是院長的指示,因為她認為那些被排除的孩子是不潔的東西,是惡魔的化身,必須盡可能的讓那些孩子遠離教會才行。

  雖然來到這麼遠的地方有些麻煩,但是院裡的人還是乖乖照做,因為他們一直以來都遵從院長的教誨,而且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駕駛的男子踩著油門,將車子開到森林旁邊的一塊草地上,另一名年輕男子割斷小女孩手上的束帶,半拖著將她拉下車。但是兩人並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脫下褲子,狠狠的輪流將小女孩侵犯了一番。

  「…要把這麼漂亮的孩子殺掉還真是可惜啊…」

  伏在小女孩身上的男子喘著氣,他緊抓著小女孩的雙手,一邊挺進抽送,一邊惋惜的舐咬著小女孩傷痕累累的瘦弱身軀。

  「這是院長的命令,否則你要養她嗎?」

  另一名剛完事的男子光著上身倚靠在車子旁,拿起菸抽了一口。

  「哈哈,我才不要。院長說的沒錯,這孩子長著一副漂亮臉蛋卻殺人不眨眼,根本就是個會蠱惑人心的惡魔,像她這樣的孩子只會招來災難而已。」
  「你知道就好。我們快點辦完事回去吧,這裡已經開始起霧了。」

  抽菸的男子呼了一口白煙,只見不遠處的樹影已經漸漸變得糢糊矇矓,看樣子再過不了多久,這一帶的山區就會被濃霧所掩蓋。

  「你等等…就快好了…」

  男子喘著氣,他騰出一隻手,伸手掐住小女孩細瘦的脖子,他一邊收緊手上的力道,一邊加快身下挺進的速度。被緊掐著脖子的小女孩慢慢漲紅了臉,她痛苦的張著嘴,嘴邊開始不停的冒出白色口沫。

  隨著那小小的身軀開始不停顫抖,男子更加奮力的擺臀抽送。男子漲紅著臉,嘴裡噴著粗重的喘息,突然他手上用力一握,小女孩頓時瞪大眼僵直了身子──狹窄的甬道瞬間收縮,緊緊夾住了包覆在裡頭的賁張慾望。

  被甬道擠壓的快感如電流般傳了過來,大腿根部瞬間一陣酥麻,男子不受控的低吼一聲,溫熱的體液也跟著全數洩進小女孩的身體裡。

  「哈…哈哈…真是有夠爽的…」

  盡情的發洩過一番,男子滿頭大汗的笑了起來。他一臉滿足的退出小女孩的身體,起身慢慢穿上褲子。

  「好了,快點走吧,再拖下去連路都要看不到了。」

  白茫茫的霧氣無聲無息的包圍了過來,負責駕車的男子見腳邊已經開始模糊一片,他趕緊熄掉菸頭,上車發動引擎。

  「別催啊…唉呀,急什麼…」

  另一名男子見同伴這麼急著離開,他只得抓起衣服,跟著跳上車子。

  濃霧很快就包圍了山區,眼前到處白茫茫的一片,就連路面也都看不到了。駕車的男子皺起眉頭嘖了一聲,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憑著感覺在濃霧裡前進。

  但是他很快就後悔,然而也已經來不及了。

  車子衝出損壞的護欄掉下山壁,而兩人只能顫抖著不停的互相指責、哭泣咒罵。車子從山壁上高速滾落,在一連串猛烈的撞擊之後,車子終於在一塊岩石上停下,而那薄薄的金屬車殼早就如同紙張一樣,扭曲變形。

  掉落在岩塊上的車子成了廢鐵,但是車上的兩人並沒有立即死亡。扭曲的車身將兩人的身體擠壓變形,他們吐著血,表情痛苦的看著插進身體裡的金屬殘骸。

  沒多久,車子突然爆出一聲轟然巨響,紅色的烈焰瞬間包圍了車子,高溫的空氣如烤爐一般灼燒著兩人的臉和身體。兩人驚恐的尖叫哭喊,但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火焰爬上他們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將他們的皮肉燒穿。

  慘烈的哀號從烈焰裡傳了出來,猛烈的紅色火焰隨著黑色濃煙一起竄上天空,將兩人連同車子一起燒個精光。




  …另一方面,在兩人離開之後沒多久,躺在空地上的小女孩有了動靜。

  原本應該已經死亡的她,此時卻微微動了動手指,唇瓣也稍稍動了一下。下一秒,小女孩無神的雙眼突地急劇收縮瞳孔,身體也跟著劇烈的震了一下,小女孩吸了一口氣,隨後開始猛烈狂咳。

  小女孩難受的翻過身,她痛苦的抓著自己的脖子,漲紅著臉不停咳嗽。好一陣子之後,小女孩才終於平順了呼吸。

  周遭的樹影開始搖曳,遠處一陣微風從森林裡吹來,拂上了小女孩的臉。小女孩緩緩抬起頭,在那片矇矓的白茫霧氣之中,她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道黑影。

  那是一隻手,一隻像樹枝一樣,佈滿皺紋的乾枯大手。

  那隻手向她伸了過來,像似在邀請她一樣,緩緩的停在她面前。

  小女孩看著那隻手,她不假思索的,握住了那隻乾枯的手。

  小女孩站起身,她握著那隻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直到濃霧包圍了她的身影,一點一點的,逐漸消失在白茫霧氣裡。





<待續,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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