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爾 【第十三章】家畜之王(幼姦注意!)
一股殺意從背後襲來,生存的本能讓海拉爾猛然回過頭。
麥特手中的槍正對準她。
她下意識把頭一偏──槍聲響起,抓著水帶的手鬆開了。
「海拉爾!」
看到海拉爾突然下墜,亞蓮不禁驚呼出聲。
麥特緊握著槍,怔怔的看著白髮女人從水帶上急速下滑。他呆楞了一下,隨即回過神,趁軍隊還沒趕來時趕緊跑過巷口。
成功了!
麥特又驚又喜,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成功了,那個難纏的女人,那個在槍林彈雨中來去自如、被敵人包圍也無所畏懼的女人,居然這麼容易就被一顆子彈解決。
他咧開嘴,臉上止不住笑容,復仇的狂喜讓他幾乎要歡呼出聲。
跑進巷子裡,麥特停下腳步大口喘氣,那扶著牆壁的手正微微發抖,剛才因為太過緊張而讓他的手顫抖不已。麥特抹了抹臉,抬起頭深呼吸,他必需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高興,否則巴克利會起疑。
麥特深吸一口氣,試著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隨後便快跑至停車的地方。
「快開車!快!」麥特衝到車上,神情緊張的催促著。
「她們兩個呢?」
「我們…我們被發現了!她們要我們先走!」
麥特緊張的說著謊,他低頭喘氣,藉此躲開巴克利的視線。
「…那女人很厲害,她們不會有事的。我們快走吧!」
巴克利一臉狐疑的看著麥特,他雖然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但是這時候也不容得他有半點遲疑。巴克利踩足了油門,撞開鐵網門疾駛而去。
回程的路上,一直默不作聲的巴克利終於忍不住開口。
「…喂,麥特,」他看了麥特一眼:「你到底在笑什麼?」
從剛才開始,麥特就一直咧著嘴角,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咦?有嗎?」麥特抹了抹臉:「…大概是能活著出來太高興了吧。」
這老頭還真敏銳…
麥特轉過頭去,緊張到額頭上冒出冷汗。
在另一邊的防火巷裡,亞蓮滿臉擔憂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海拉爾。
海拉爾咬著牙,緩緩移動身體,她看上去有些痛苦但似乎沒什麼大礙,只有手臂被子彈擦過而已。
當她的手從水帶上滑掉時就開始急速下墜,在撞到地面之前她緊急踢了牆壁一腳,下墜的方向被改變減緩了墜勢,她側著身子重重摔在地上。好險墜落的高度並不高,身上又穿著厚外套,雖然這一下摔的不輕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海拉爾吃力的想要撐起身子,亞蓮趕緊上前扶她起來。
上方的窗口傳來怒吼,士兵們正在一邊破門一邊大聲咒罵。亞蓮看了看四周,不遠處有個鐵製的大型垃圾箱,她趕緊扶著海拉爾到垃圾箱後方躲避。
「喂!在這裡!」
士兵發現了房間窗框上的消防水帶,他跑到窗邊往下一看,防火巷裡只有一些堆疊的箱子和一堆垃圾。他朝那些箱子開了幾槍,但巷子裡仍然毫無動靜,他呸了一聲,隨即和同伴們下樓去搜索其它地方。
「好像走掉了…」
片刻後,亞蓮悄悄探頭出來,確認上面那些士兵已經走遠。
「海拉爾,妳的傷…」
「…沒事。」
海拉爾緩緩轉動肩膀,撞擊的力道讓左臂和背部有些麻痺,雖然很痛但是沒有骨折,肩膀還能動,腳也沒有受傷,是不幸中的大幸。
亞蓮解下海拉爾手上的布條,默默的為她包紮傷口。雖然她沒親眼看見,但是她知道那是麥特開的槍,因為槍聲響起的時候只有麥特在那裡。
如果麥特知道海拉爾還活著,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殺掉她吧。
「我們…還要回學院嗎?」
「…先離開這裡再說。」
海拉爾聽見外面街道傳來一些騷動,軍隊已經調頭回來展開搜索,現在想直接穿越街道抵達鐵網門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於是她帶著亞蓮前往另一側巷口,繞道往鐵網門的方向前進。
街道上的槍聲漸漸平息,軍隊已經解決了大部份的武裝民眾,他們開始搜刮物資並對人群進行抓捕。人們被用束帶綁住雙手,像趕牲畜般的被押著上車,他們只能憤怒的看著士兵們在一旁放聲大笑,恣意掠奪原本屬於他們的財物。
「不要!不要!放開我!」
一名被士兵們壓在地上的女人瘋狂掙扎,她的孩子縮在一旁哭泣。幾名士兵笑著壓住她的手腳,在眾人面前剝開她的衣物,拉下褲子一舉突入她的身體裡。女人淒厲的尖叫著,人們咬著牙,紛紛別過頭去不忍直視。
士兵們直接在路邊各處姦淫女人,人們被迫觀看親愛的家人在眼前遭到獸行,他們握緊拳頭,佈滿血絲的雙眼流下憤恨的淚水,耳裡聽著家人撕心的叫喊卻無法反抗。
躲在街邊角落的亞蓮也目睹了這些暴行。
她咬著牙移開視線,緊緊跟在海拉爾身後離開。
小心翼翼躲過搜查的士兵,兩人費了一番功夫終於來到巴克利所說的那道鐵網門附近。海拉爾躲在角落暗處觀察,正如料想中的一樣,鐵網門早已被撞開,她們兩人被丟在市集裡。
一輛卡車的車身佔住整個鐵網門缺口,看來是為了防止再有人逃離而刻意堵上。海拉爾看了一下,士兵們將掠奪來的物資搬到車上後隨即離去,待下一批人再過來時已是幾分鐘後的事,如果能抓住空檔鑽到車底下的話…
海拉爾正在心裡盤算著,身後的巷口突然傳來幾個士兵的聲音。
「想不到這裡居然有這麼大的市集,那個場長是怎麼發現這裡的?」
「當然是拷問出來的。」一個士兵抽了口大麻:「被那個場長丟進豬欄裡咬個幾下,再兇的人都會乖乖聽話。」
士兵們訕笑著往這裡走來,巷道裡疊著一堆箱子,他們並沒有看見被木箱遮住的兩人,但是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就會和他們遇上,而前方鐵網門那塊停車場又有幾個士兵在那裡,看來衝突已經無法避免。
海拉爾握著刀蹲在堆疊的木箱後方,隨時準備動手。
在旁邊的亞蓮突然扯了扯她的衣服,海拉爾回過頭,亞蓮指著身後的木箱並打開給她看,那些箱子裡面有一些木屑絲,內部空間大小剛好夠藏一個人。海拉爾點點頭,兩人分別進入箱子裡。
士兵們從巷口開始逐一搜查箱子,並拿走有價值的東西,
「衣服、鍋子…鐵鎚和工具…都是一些垃圾。」一名士兵打開那些木箱,裡頭的東西不禁讓他低聲咒罵。
「這裡有馬鈴薯和蘿蔔。」
「我運氣不錯,有一些餅乾和巧克力。」
「好啦,接下來看看這裡有什麼。」
士兵們漸漸接近海拉爾和亞蓮藏身的木箱,海拉爾蹲在裡面握緊刀子,準備一有動靜就出手攻擊。
「酒!這裡有一堆酒!」
一名士兵興奮的大喊,他從木屑絲裡面拿出一瓶裝有深褐色液體的玻璃瓶,迫不及待轉開瓶蓋喝了一口。
「這裡也有。」另一個士兵打開旁邊的箱子。
「難道這些全部都是?」士兵們像發現寶藏一樣眼睛發亮:「不用看了,快把這些箱子搬到車上。」
「好重…快去叫人過來幫忙!」
藏身的木箱突然被移動,躲在裡面的亞蓮趕緊撐穩身子。士兵們抬起木箱走了一小段路,從縫隙中她看見箱子被放到某個陰暗的地方,然後被推進深處裡。
她們和那些酒一起被搬到車上了。
事情的發展出乎意料之外,但是現在就算想脫身也已經來不及,現在她們只能靜觀其變,等待時機成熟再想辦法離開。
***
養豬場的車子站滿了抓捕來的民眾,他們像沙丁魚一樣擠在一起。車子後方跟著滿載物資的軍用卡車,成列的車隊搖搖晃晃行駛過鄉間道路,當車隊抵達養豬場時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
養豬場位處郊區的一塊丘陵地上,廣大的場區周圍用鐵網圈起,大門旁是政府軍駐紮在此的小隊營區,營區後方像監獄一樣的水泥樓房是工人住所,在大門的另一邊則是大片的畜欄棚舍。
在遠離這些設施的的地方,場區後頭的丘陵地頂端上座落著一棟豪華農舍,那裡便是場長──朱利安德的住所。
當車隊接近大門時,穿著灰色西裝的禿頭中年男子和一名軍官站在入口旁,注視著那些滿載物資和民眾的車隊。
「這次的收獲不錯,感謝你的幫忙,少校。」
「哪裡…朱利安德先生協助政府給予穩定的食物供給,幫點小忙是應該的。」少校捻著鬍子,客套的回答。
「我們去看看他們帶了什麼東西回來吧。雖然只是民間的市集,但是偶爾也有不錯的貨色。」
朱利安德和少校來到卡車卸貨的地方,士兵們押著二十幾個女人下車,其中還有幾個未成年的孩子。那些女人被集中站成一排,她們個個低著頭,披頭散髮衣衫不整,身上還散發著濃濃的精液味道。
朱利安德和少校走過去打量那些女人,他走到一位瘦小的少女面前,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少女的表情木然,臉上沾著精液,空洞雙眼下滿是淚痕,她喉嚨裡發出細微沙啞的聲音,不知呢喃著什麼。
朱利安德嫌惡的放開少女的臉,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你的人似乎玩過頭了,少校。看來那些妓女還滿足不了你的士兵。」
「呵,親手狩獵和送來的有不同樂趣,辛勤過後的獎勵總是特別香啊。」
少校抬起另一個女人的臉仔細端詳,他揮了揮手,身後的士兵隨即拉著女人退到一旁。待兩人將所有女人看過一遍之後,士兵們帶著被選中的女人離開,而剩下的女人有一半被押回車上,另一半則被帶進小隊營區裡。
「這次沒有讓先生滿意的對象嗎?」少校見朱利安德都沒有挑選,不禁挑了挑眉。
「…有幾個不錯,不過年紀還是大了點。」
「那還真是遺憾。我們去看看其它東西吧。」
兩人走向卡車,一群士兵正忙著從車上卸貨,朱利安德看了看,棧板上盡是一些蔬果食物和零食,雖然還有一堆啤酒,但是那些東西不合他的胃口。正準備離開時,他瞥見了車子裡的那些木箱。
「這些箱子是…」
「裡面放的是酒,長官。」
「是酒啊…」朱利安德搓搓肥厚的下巴:「那麼這些我全都要了。」
聽見朱利安德要把木箱裡所有的酒都拿走,士兵們頓時有點錯愕,就連少校也對朱利安德毫不掩飾的貪婪皺起眉頭。
「應該沒問題吧?少校?」朱利安德瞇起眼,意有所指的看向少校。
「…就照先生所希望的吧。」
少校朝士兵點點頭,士兵這才不甘願的將卡車開往農舍。
「沒什麼事的話恕我先失陪了,先生。」
少校客套的對朱利安德微微致意,隨後便頭也不回的坐上卡車,和他帶來的士兵們一起離開。
士兵們將木箱按照指示搬進儲藏室裡,儲藏室位於二樓主臥房內,是朱利安德專門用來收藏烈酒的地方,貪婪又多疑的他不相信任何人,只有把心愛的東西放在自己身邊才能安心。
朱利安德快速沖洗身子之後換上浴袍,隨即要求所有士兵離開屋子。
這是他的習慣,他在享受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尤其是一些特別娛樂的時候,更不喜歡有人出現在他的屋子裡。
朱利安德拿出大串鑰匙鎖上臥室房門,提起煤油燈走進地下室。拖鞋踩在石梯上,火光隨著腳步搖晃,頃刻間彷彿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他刻意不使用那些方便的照明設施,因為像這樣復古的感覺更能帶動氣氛、更符合他的胃口。
朱利安德舔了舔嘴,獰笑著打開酒窖旁的門。
在朱利安德離開房間之後,原本一片寂靜的空間裡有了動靜,其中一個木箱蓋微微動了一下,蓋子被輕輕向上推開一條小縫,縫隙裡的一雙銀灰色眼睛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在確認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之後,人影才從箱子裡出來。
「這裡…是養豬場嗎?」
四周一片漆黑,亞蓮完全不曉得她們身在何處。
「似乎是場長的屋子。」
海拉爾看到了門縫底下透過來微弱光線,她輕輕推開門板觀察,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大床,房裡唯一的光源是床頭上打下來的那盞昏黃燈光。雖然燈開著,但是房間裡卻沒有任何動靜。
確認過房裡完全沒人,海拉爾走到門口,正要轉動門把時突然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她趕緊帶著亞蓮躲到床旁邊的門板後方。
朱利安德打開房門,他右手拿著酒瓶,左手拉著一位看來才七、八歲的小女孩進房。小女孩身上罩著不合身的寬大白色上衣,衣服下襬長到遮住她的膝蓋,瘦小的她臉上充滿不安。
「…到床上去。」
朱利安德灌了一口酒,推著小女孩向前,小女孩一臉猶豫的回頭望著他,不停搖頭,朱利安德瞇起眼,舉起他肥厚的手──
一道響亮的聲音響起,小女孩瞬間跌坐在地。
稚嫩的臉頰紅腫了一大片,那一巴掌打的小女孩耳中嗡嗡作響、臉上又麻又痛。受到驚嚇的她先是呆楞了一下,隨即害怕的放聲大哭,她的哭聲大到連屋子周遭的守衛都聽得見。
「又來了…那頭肥豬玩得還真開心。」
「我們回去吧。今天抓到新的女人,大家都說要玩到天亮,沒理由只有我們留在這裡。」
「說的也是,那頭肥豬還搶走我們的酒,想想還真讓人火大。」朱利安德的貪婪讓守衛心生不滿,他們吆喝著其他同伴一起返回營區。
房間裡,朱利安德抓起小女孩扔到床上,他跟著跨坐上去,像打沙包一樣,興奮的朝那小小的身軀揍了一拳又一拳。
看著這一幕,亞蓮不禁摀住嘴,流下淚來。
朱利安德那滿是肥肉的臉孔猙獰的笑著,小女孩哭的越大聲,他拳頭的力道就越重,落在身上的每一拳都像要貫穿身體一樣,小女孩被打的氣若游絲,全身不停顫抖。
朱利安德興奮的拉高她的衣服──那寬大的白色上衣裡什麼都沒穿──他掰開小女孩的腳,一舉進入她的體內。
下體撕裂般的劇痛讓小女孩又開始哭喊,但是她嗓子早已哭啞,被打成重傷的她只能虛弱的從喉頭發出粗啞的聲音。朱利安德龐大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不停晃動,他噴著粗重的喘息,一次又一次的奮力衝刺,小小的身軀只能在他身下任他蹂躪。
朱利安德突然發出亢奮的吼叫,狠狠掐住她脖子。小女孩瞪著眼張大了嘴,小小的身軀不斷顫抖掙扎,脖子上的力道越收越緊,小女孩的身子突然一僵,四肢癱在床上,再也沒有動靜。
斗大的淚珠不斷落下,亞蓮握著拳頭咬緊下唇,胸中滿腔怒火。不只是對那個男人,也對自己再一次的無能為力感到憤怒。
如果她有能力的話…如果她可以像海拉爾那麼強的話…
門板突然被大力踹開,一道白影竄出往朱利安德飛撲過去,朱利安德大吃一驚,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撲倒在床上。
那東西緊抓著他的頭和手,指甲猶如獸爪一樣嵌進他的皮膚,彷彿野獸制服獵物般的壓在他身上。它披散著白髮,一雙銀灰色眼睛死命瞪著他,宛若野獸又像鬼魅。
朱利安德嚇的說不出話,只見那東西張開了嘴…
「啊啊啊啊啊!」
那東西將他眼睛周圍的皮肉咬下一大塊,劇痛讓朱利安德嚇得屁滾尿流,他用力將那東西推開,尖叫著連滾帶爬的衝出房間,那東西也跟著追了出去。
當海拉爾看到朱利安德跨坐到小女孩身上時,她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一張又一張,無數的男人面孔在腦海裡快速閃過,她不記得那些陌生又模糊的臉,只記得那些人獰笑著咧開了嘴,對她伸出了手…
海拉爾冒著冷汗、吃力的抓著頭,她下意識的踹開門板往朱利安德撲過去,身體彷彿有記憶般,循著腦海裡的畫面對眼前的男人又抓又咬,當朱利安德推開她逃走時,她也立刻追了上去。
朱利安德急忙大聲呼救,但那些守衛早已回到遠離主屋的營區,根本沒人聽見他的聲音。海拉爾很快就追上朱利安德並將他撲倒,朱利安德再一次奮力推開她,但這次海拉爾直接跳開了,而且擋住了朱利安德下樓的去路。
白髮女人披頭散髮的瘋狂模樣讓朱利安德膽顫心驚,他慌張的拼命往回跑,只求離那女人越遠越好。不知不覺中,他跑進了那道長廊,海拉爾追了上去,從背後將他踹倒在地。
「求求妳,不要殺…」
朱利安德轉身向女人哀聲懇求,話還沒說完,他的胸口就感到一陣劇痛──一把小刀深深的插在他胸前──朱利安德低頭看著胸前的刀,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但是他並沒有倒下,朱利安德驚恐的推開女人,掙扎著往圍欄跑去。
朱利安德的反應讓海拉爾大感意外,看來是那些肥厚的脂肪救了他。海拉爾並沒有驚訝太久,她立刻拿起小刀追了上去。
朱利安德逃到圍欄邊,海拉爾很快就從後方出現,她握著刀,往他脖子揮過去,朱利安德身子一縮驚險躲過這一擊。在慌忙之中他踩到了鐵柵門的開關滑倒,重心不穩的他向後一仰,差點摔下圍欄。海拉爾趁機抓住他的腳用力一抬──肥胖的身軀直直的摔進圍欄裡。
朱利安德那一踩開啟了柵門,底下的豬群立刻撞開柵門撲向朱利安德,牠們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血腥味,饑餓感驅使著牠們張口向他咬去。
朱利安德淒厲的大聲尖叫,他作夢也沒想到自己有天會成為豬群的食物。他抱著頭不停的翻滾掙扎,鮮血隨著撕開的皮肉飛濺,他眼中最後的畫面是那些骯髒發黃的獸牙…
海拉爾冷眼看著下方竄動的黑影,直到哀號聲漸漸平息。
小女孩躺在床上,亞蓮輕輕為她闔上眼。
「…我們走吧。」
「…嗯。」
兩人在暗夜中攀過鐵網,跑進樹林中。
***
「還真是悽慘啊。」
豔麗警官看著朱利安德被啃的面目全非的屍體,不禁吹了吹口哨。
「房間裡有小孩的屍體,一瓶打翻的酒,沒有其它可疑的跡象,長官。」戴眼鏡的斯文年輕警察恭敬的報告。
「哼,玩小孩玩過頭死的嗎?這傢伙還真噁心。」
「那麼,給牆裡的報告…」
「就當成酒醉失足吧。」
「這樣寫真的好嗎?長官?」
「無所謂啦。」
豔麗警官踢了屍體一腳。
「反正我也不喜歡他。」
<待續,請勿轉載>
留言
可能最近發生的事有點多,才讓我容易多想吧。看了文之後想到以前的事,一言難盡。
文筆跟內容還是一樣的高水準,就是我表達能力差0.0
其實每次留言都至少打了30分鐘左右吧。
是說大大在替小說人物取名的時候,是絞盡腦汁想加上上網查,還是憑感覺突然想到的?
《海拉爾》會有很多黑暗過激場景而且讓人不適,但是為了劇情張力還是會寫出來,尤其是為了後面舖梗
拼拼圖這說法很好呀,15個碎片的拼圖跟100個碎片的拼圖比總會有差別的~
關於名子的話還是多多練習吧_(┐「ε:)_
是說大大,有沒有興趣捏個臉?有個叫做Picrew(應該)的網站,可以把自己想像中的人物捏出來,當然是二次元。
先選自己喜歡的畫風,然後再進去用那個畫風的畫家有提供的風格捏出來。
通常應該夠用,還是說大大知道這個網站已經捏過?
picrew? 我再去看看
我沒想過要捏自己的臉,主要角色的臉則是很早就想好了,畢竟這系列原本是要漫畫的形式出來,但是我太會拖稿(掩面....),所以先以小說的方式寫完
不過還是期待漫畫出來的那天。
會拖稿沒關西的,我可是在追風靈玉秀的啊(一部動漫)
2017年到現在只出4集。
我那時候好像國二吧WW有一次在說生日那天剛好更新,我激動到蛋糕沒吃去刷個10遍WW
最後一句話,願你長壽我的朋友,明年見WW(每集結尾的留言)
啊好像講太多了...,總之先期待大大把小說打完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