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爾 【第二十四章】人與獸之道 （H有,男男,侵犯,慎入）
「妳說什麼？」
當陶德得知學院扣住那些機件設備時，他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亞蓮。
亞蓮向陶德轉達學院想直接交易大麻的事，陶德聽完之後皺起眉頭，他對學院擅自改變交易的決定很不滿，然而不滿歸不滿，正如巴克利他們所說的，直接向學院購買可以省去不少麻煩。雖然利潤會少很多，但為了以後的生意著想，現下的他也只能將就答應。
「哼，他們可真會做生意…就照他們說的吧，我現在懶得跟他們囉嗦。」
「學院最近收留了不少人，希望你能諒解，陶德。」亞蓮試著幫忙解釋。
「我也很希望他們諒解我呢，亞蓮，畢竟我可沒辦法只吸空氣就填飽肚子啊。」陶德語帶嘲諷的擺擺手：「不說這個了，來看看妳們帶了什麼東西回來吧，我們得快點開始賺錢才行。」
陶德將紙箱裡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檢視，然而裡面盡是些不值錢的衣物和工具，他每拿出一件，眉頭就皺的越深。最後他看見底部放了一個被壓扁的小紙袋，他將紙袋拿起來捏了捏，隨後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裡面的東西很令人期待啊。」
陶德將紙袋裡的東西倒在桌上，那是十幾個折成藥包形狀的小紙包和一張紙條，他拿起其中一個紙包拆開來攤在桌上，只見裡面放著一些乾燥的植物碎末。
「這個是？」
「大麻。」
當陶德得知學院扣住那些機件設備時，他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亞蓮。
亞蓮向陶德轉達學院想直接交易大麻的事，陶德聽完之後皺起眉頭，他對學院擅自改變交易的決定很不滿，然而不滿歸不滿，正如巴克利他們所說的，直接向學院購買可以省去不少麻煩。雖然利潤會少很多，但為了以後的生意著想，現下的他也只能將就答應。
「哼，他們可真會做生意…就照他們說的吧，我現在懶得跟他們囉嗦。」
「學院最近收留了不少人，希望你能諒解，陶德。」亞蓮試著幫忙解釋。
「我也很希望他們諒解我呢，亞蓮，畢竟我可沒辦法只吸空氣就填飽肚子啊。」陶德語帶嘲諷的擺擺手：「不說這個了，來看看妳們帶了什麼東西回來吧，我們得快點開始賺錢才行。」
陶德將紙箱裡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檢視，然而裡面盡是些不值錢的衣物和工具，他每拿出一件，眉頭就皺的越深。最後他看見底部放了一個被壓扁的小紙袋，他將紙袋拿起來捏了捏，隨後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裡面的東西很令人期待啊。」
陶德將紙袋裡的東西倒在桌上，那是十幾個折成藥包形狀的小紙包和一張紙條，他拿起其中一個紙包拆開來攤在桌上，只見裡面放著一些乾燥的植物碎末。
「這個是？」
「大麻。」
陶德拿起旁邊的紙條一看，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看來那些傢伙把我當成替他們賣大麻的小弟了。」
「…看來那些傢伙把我當成替他們賣大麻的小弟了。」
陶德冷哼一聲，不屑的將紙條丟在桌上。亞蓮湊過去瞧了瞧，上面只寫了個數字，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是…」
「他們開的價錢。」陶德環著胸，冷冷的說：「價格踩的很硬，我幾乎沒什麼賺頭。」
「那…該怎麼辦呢？」
亞蓮對大麻一無所知，只知道眼前這些乾燥植物似乎可以換不少東西。
「…就照他們出的價賣吧。」
「這樣好嗎？你不是說價錢…」
「啊啊，雖然少賺很多，但我還有別的辦法，最重要的是有現成的貨可賣，不用再多等幾個月。」陶德說著將那包大麻重新折好：「不管這些了，學院應該有跟妳確認過這些東西吧？」
「是的，都寫在這裡了。」
亞蓮將寫有貨品數量跟價錢的小冊子拿給陶德。
「不過…為什麼要特地指定我呢？如果只是登記數量和價錢的話，海拉爾也…」
「他們不信任海拉爾。」
陶德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就算海拉爾曾經救了學院，就算塔塔莉他們相信海拉爾，學院裡仍然有一群人對海拉爾存有戒心，否則妳們兩個也不會被學院趕到外頭吧。」
陶德淡淡的說著，他的話讓亞蓮無言以對，的確正如他所說的，當時學院裡還有些人對她們存有疑慮。為了不讓學院的人因為她們的事情起爭執，她們才決定待在學院外頭。
「妳跟我都見識過海拉爾殺人的樣子，瘋女人、怪物、會咬死人的野獸…就像那些傳聞一樣，海拉爾動起手來絕不留情。那個麥特因為海拉爾殺了他母親而仇視妳們，其他人又是怎麼想的呢？他們才剛被夥伴背叛，而海拉爾就在眼前殺掉他們的人。一個強的不可思議、像怪物一樣冷血的外來人，妳覺得他們會信任她嗎？」
「…但是…海拉爾她…不是…」
當亞蓮聽到陶德把海拉爾形容成一個冷血怪物時，心裡莫名感到有些難過，但是她知道自己其實沒資格說什麼，因為就連她和海拉爾初次相遇時也是這種感覺…
亞蓮偷偷瞄了倚在牆邊的海拉爾一眼，然而對方只是打了個呵欠，對陶德的話絲毫不在意。
「就像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他們對海拉爾感到恐懼。但是妳不一樣，亞蓮，他們和妳相處過，知道妳沒有威脅性，和海拉爾相比，妳是個較為可以信賴的中間人，所以他們才會答應由妳來和他們對帳。」陶德說著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不過，找妳並不單純只是為了對帳而已，妳知道為什麼嗎？」
亞蓮搖了搖頭，她不明白寫個字而已還能和什麼事情扯上關係。
「學院不信任我和海拉爾，即使他們對我說的交易有興趣卻也不會那麼輕易就答應，所以得找個人說服他們才行。」陶德意有所指的看了亞蓮一眼：「妳還記得他們那天的反應嗎？當我說要由海拉爾來對帳時，除了塔塔莉他們和少數幾個人贊成之外，其他人都沒出聲。但是當我說出由妳來對帳時，幾乎所有的人都答應了。」
陶德的話讓亞蓮恍然大悟，原來他當時堅持要她在場是為了這個。
「人在面臨抉擇的時候會自然而然選擇風險低的做法，所以我找上妳，亞蓮。」
「原來…我還以為只是單純的記錄帳目而已…」
「很抱歉利用了妳，但是為了讓交涉成功，必要時還是得用點手段才行。」
陶德說著將抄寫完的小冊子交還給她。
「…我明白了，但是我不會偏袒任何一方的，陶德。既然你們兩邊都信任我，那我也會做好我的工作。」亞蓮斬釘截鐵的說。
「當然，我正希望妳這麼做，這樣一來也能讓學院那些人閉嘴。」陶德說著揚起嘴角：「好啦，最重要的大麻已經到手，接下來該進行下一個工作啦。海拉爾，我想拜託妳帶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
「我的店。」
「這是…」
「他們開的價錢。」陶德環著胸，冷冷的說：「價格踩的很硬，我幾乎沒什麼賺頭。」
「那…該怎麼辦呢？」
亞蓮對大麻一無所知，只知道眼前這些乾燥植物似乎可以換不少東西。
「…就照他們出的價賣吧。」
「這樣好嗎？你不是說價錢…」
「啊啊，雖然少賺很多，但我還有別的辦法，最重要的是有現成的貨可賣，不用再多等幾個月。」陶德說著將那包大麻重新折好：「不管這些了，學院應該有跟妳確認過這些東西吧？」
「是的，都寫在這裡了。」
亞蓮將寫有貨品數量跟價錢的小冊子拿給陶德。
「不過…為什麼要特地指定我呢？如果只是登記數量和價錢的話，海拉爾也…」
「他們不信任海拉爾。」
陶德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就算海拉爾曾經救了學院，就算塔塔莉他們相信海拉爾，學院裡仍然有一群人對海拉爾存有戒心，否則妳們兩個也不會被學院趕到外頭吧。」
陶德淡淡的說著，他的話讓亞蓮無言以對，的確正如他所說的，當時學院裡還有些人對她們存有疑慮。為了不讓學院的人因為她們的事情起爭執，她們才決定待在學院外頭。
「妳跟我都見識過海拉爾殺人的樣子，瘋女人、怪物、會咬死人的野獸…就像那些傳聞一樣，海拉爾動起手來絕不留情。那個麥特因為海拉爾殺了他母親而仇視妳們，其他人又是怎麼想的呢？他們才剛被夥伴背叛，而海拉爾就在眼前殺掉他們的人。一個強的不可思議、像怪物一樣冷血的外來人，妳覺得他們會信任她嗎？」
「…但是…海拉爾她…不是…」
當亞蓮聽到陶德把海拉爾形容成一個冷血怪物時，心裡莫名感到有些難過，但是她知道自己其實沒資格說什麼，因為就連她和海拉爾初次相遇時也是這種感覺…
亞蓮偷偷瞄了倚在牆邊的海拉爾一眼，然而對方只是打了個呵欠，對陶德的話絲毫不在意。
「就像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他們對海拉爾感到恐懼。但是妳不一樣，亞蓮，他們和妳相處過，知道妳沒有威脅性，和海拉爾相比，妳是個較為可以信賴的中間人，所以他們才會答應由妳來和他們對帳。」陶德說著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不過，找妳並不單純只是為了對帳而已，妳知道為什麼嗎？」
亞蓮搖了搖頭，她不明白寫個字而已還能和什麼事情扯上關係。
「學院不信任我和海拉爾，即使他們對我說的交易有興趣卻也不會那麼輕易就答應，所以得找個人說服他們才行。」陶德意有所指的看了亞蓮一眼：「妳還記得他們那天的反應嗎？當我說要由海拉爾來對帳時，除了塔塔莉他們和少數幾個人贊成之外，其他人都沒出聲。但是當我說出由妳來對帳時，幾乎所有的人都答應了。」
陶德的話讓亞蓮恍然大悟，原來他當時堅持要她在場是為了這個。
「人在面臨抉擇的時候會自然而然選擇風險低的做法，所以我找上妳，亞蓮。」
「原來…我還以為只是單純的記錄帳目而已…」
「很抱歉利用了妳，但是為了讓交涉成功，必要時還是得用點手段才行。」
陶德說著將抄寫完的小冊子交還給她。
「…我明白了，但是我不會偏袒任何一方的，陶德。既然你們兩邊都信任我，那我也會做好我的工作。」亞蓮斬釘截鐵的說。
「當然，我正希望妳這麼做，這樣一來也能讓學院那些人閉嘴。」陶德說著揚起嘴角：「好啦，最重要的大麻已經到手，接下來該進行下一個工作啦。海拉爾，我想拜託妳帶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
「我的店。」
＊＊＊
傍晚，清冷無人的街道被晚霞染成橘紅一片，幾隻烏鴉在空中盤旋，牠們嘎嘎叫著飛落地面，爭相啄食街道上的大量殘骸。一輛車子從道路的另一端緩緩駛來，駕駛座上的灰髮男子握著方向盤，冷眼看著路邊那些被野狗鳥獸啃食到殘缺不全的屍塊。
「…停車。」
海拉爾示意要陶德將車子停下，她放下車窗，冰冷的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腐屍味，四周除了烏鴉粗啞的鳴叫和引擎聲之外似乎沒有其它動靜。她走去查看那些屍骸，腐爛的屍體早已風乾露出部分白骨，屍體底下的地面也被乾掉的屍水血水染成深色，看上去已經死亡超過一段時間。
「是最近的屍體嗎？」
「不…有段時間了，味道不重，可能超過三個禮拜。」
「哼，連這種小地方都能死這麼多人，看來那些傢伙真的殺紅了眼。」
「那些傢伙？」亞蓮一臉困惑。
「妳看那個。」
傍晚，清冷無人的街道被晚霞染成橘紅一片，幾隻烏鴉在空中盤旋，牠們嘎嘎叫著飛落地面，爭相啄食街道上的大量殘骸。一輛車子從道路的另一端緩緩駛來，駕駛座上的灰髮男子握著方向盤，冷眼看著路邊那些被野狗鳥獸啃食到殘缺不全的屍塊。
「…停車。」
海拉爾示意要陶德將車子停下，她放下車窗，冰冷的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腐屍味，四周除了烏鴉粗啞的鳴叫和引擎聲之外似乎沒有其它動靜。她走去查看那些屍骸，腐爛的屍體早已風乾露出部分白骨，屍體底下的地面也被乾掉的屍水血水染成深色，看上去已經死亡超過一段時間。
「是最近的屍體嗎？」
「不…有段時間了，味道不重，可能超過三個禮拜。」
「哼，連這種小地方都能死這麼多人，看來那些傢伙真的殺紅了眼。」
「那些傢伙？」亞蓮一臉困惑。
「妳看那個。」
陶德舉起手指向前方，亞蓮順著他所說的方向探頭看過去，那映入眼簾的光景卻讓她倒抽一口氣──
十字路口的轉角牆面上，幾具赤裸的無頭屍體被雙手反綁倒吊在上頭，那些屍體被野鳥啄食的宛如破布一般不成人形。腐爛多時的軀體有些已風乾見骨，餘下的殘骸在半空中隨著風吹晃動搖搖欲墜…
一股作嘔的感覺頓時湧上胸口，亞蓮緊緊摀著嘴，撇過頭不敢再看。
「…在戰況激烈的交界地帶，很多幫派會像這樣把屍體吊在路口來威嚇其他勢力。黑尾幫一倒，大家都急著搶他們的地盤，其他幫派也都趁這機會擴大勢力互相打了起來，現在整個東邊已經變成戰場啦。」陶德淡淡的說著。
「那…我們要繞過去嗎？」
「不用，這些傢伙死了三個禮拜都沒人理，這附近八成也沒人，就算有也早就被屍臭味給薰走啦。」陶德說著出聲催促海拉爾：「上車吧，我們還得趕路呢。」
車子載著三人繼續往前行駛，沿途路上，隨處可見零星散佈著幾具屍骸。陶德握著方向盤，一邊警戒著四周，雖然他認為附近應該沒有幫派埋伏，卻也不敢大意，有時偶爾遇到一些路障和屍體出現在路中央，他也是毫不猶豫的踩著油門直接衝過。
輪胎輾過那些屍骸，車盤底下跟著發出骨頭嘎吱脆裂的聲響，亞蓮坐在微微晃動的車子裡，下意識的抓緊手臂。
人命就如同垃圾一樣…
她以為她已經能適應牆外的一切…但是果然…她還是無法習慣這種事…
＊＊＊
天色漸暗，昏黃的街燈下，一輛車子從街道的另一端駛來，車上載著幾個拿著步槍的男人，他們神情嚴肅，似乎在警戒著什麼。
突然間，遠方的街道傳來幾聲槍響，車上的人大聲咒罵，立刻加速往槍聲響起的地方奔馳過去。過不久，槍聲接二連三響起，兩方人馬激烈交火，那附近一帶的街區立刻淪為激戰的場所。
在那些人離開之後，一台停在陰暗角落處的車子有了動靜，伏在駕駛座和副座底下的人影雙雙起身，灰髮男子發動引擎，立刻迅速駛離街道。
「…唉呀，真是好險吶。」
「巡邏的人好像變多了呢。」躲在後座的亞蓮探頭張望。
「因為已經接近黑尾幫的地盤啦。從那裡開始一直到牆的附近原本都是黑尾幫的地盤，也是戰況最激烈的地方，現在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
「那…直接開車過去不是很危險嗎？萬一被發現的話…」
「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們這裡可是有個很可靠的幫手啊。」陶德意有所指的看向海拉爾。
「…錢要另外算。」
「當然，沒問題。」陶德笑笑的彎起嘴角。
不久之後，他們來到一處街區，仔細一看，這裡比起其它地方更加殘破不堪，街上有一些建築物被燒毀，牆上遍佈著彈孔，路上更是有著成堆的燒焦屍體和骨骸。原本這裡是黑尾幫的地盤，但是在其它勢力的爭奪下，現在已成了戰況激烈的地方之一。
陶德踩著油門，在街道上謹慎迂迴的前進，他們避開幫派設置的路障和巡邏隊，繞過那些槍聲大作、猛烈交火的區域，就這樣拖延了一段時間，三人終於來到了陶德的店附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海拉爾要陶德將車子停到隱蔽處等待，由她一人前去探路。
冰冷的空氣中飄來陣陣腐屍味，走在路上，隨處可見野狗老鼠大口咬著地上的屍塊。海拉爾往旁邊瞄了一眼，周遭牆上有許多雜亂塗鴉，其中幾個壁面上頭有著斗大的字母縮寫，有些字母被畫上大大的叉，有些則被其它字母覆蓋上去，似乎曾經有許多幫派在爭奪佔領這一帶。
冷風刮過臉頰，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遠方偶爾傳來幾聲狗吠，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異狀…
走著走著，海拉爾突然停下腳步抬頭望向夜空，她注意到除了狗吠之外，風中還隱隱夾雜著一些不自然的聲音。
駐足觀察了片刻，海拉爾拉起帽子，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客廳裡，女人淒厲的哭喊著。
她光著身子趴在男人身上，背上還伏著另一個男人，女人宛如三明治裡的肉片一樣，被夾在中間任由他們玩弄姦淫。她流著淚瘋狂叫喊，連日來被多人蹂躪的下體猶如刀割般的燒灼疼痛，鮮血從斯裂的傷口處不斷泌泌流出，兩個男人毫無察覺，他們奮力的擺動下體，瘋狂的在女人兩個甬道裡抽插進出，他們忘我的喘著氣，完全沉浸在肉慾的快感裡。
突然間，女人淒厲的叫聲戛然而止，她全身癱軟的倒在男人身上，動也不動的瞪著眼睛死去。
「啊？死了？」
「嘖…我還沒爽夠呢…」
男人咕噥著起身將女人的屍體推到一旁，他們身下慾望依然高漲，沒有得到滿足的男人於是走向那些縮在牆角發抖的女人們。
「喂，你們兩個玩的太過火了，那幾個女人還要留著換東西呢。」一個男人出聲喊住他。
「蛤？那我這邊該怎麼辦啊？」
「自己解決吧，不然去找那個小子也行。」
男人的同伴指向另一個縮在牆角的身影，那是一名十幾歲的少年，他的雙手被反綁，嘴用布條塞住，整個人像狗一樣的被套上頸圈鍊在椅子旁。當他聽到自己被點名時，棕髮下的雙眼露出驚恐的神情。
「…我們想幹的可是女人啊。」
「反正都是屁眼，男人女人差不了多少，不想看到臉就把他翻過來當成瘦一點的女人就行啦。」
「說的也是…」
少年看到兩個男人挺著碩大的慾望朝他走來，他驚恐的縮起身子嗚咽著瘋狂搖頭。然而這種抗拒完全沒用，男人扯過他的腿，硬生生將他褲子拉下，少年的身體被翻了過來，屈辱的被迫跪在地上抬起臀部，任由那兩個男人輪流在他身體裡抽插進出。
「嘿…想不到這小子被上過那麼多次還能這麼緊…」
「他媽的…這比女人還爽啊…唔…」
兩個男人忘我的呻吟，這讓在場的其他人也忍不住紛紛加入。少年就像玩具一樣被壓在地上玩弄著，那些男人每一次的進出，都讓他已然毀壞的內心加速崩落。
該死的…該死的…
為什麼我要遇到這種事…為什麼…
屁眼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少年憤恨的瞪著眼，燃著怒火的眼中佈滿血絲。
是那個女人…全都是那個女人害的…
──碰一聲槍響，子彈貫穿了男人的大腦。
少年一臉驚愕，而其他人更是嚇了一大跳，他們還沒來的及反應，子彈已經接二連三打進他們身體裡。男人們淌著血癱倒在少年身上，少年被壓的動彈不得，他吃力的微微挪動身子，身上的屍體擋住了他的視線，透過縫隙，隱約可見一個人影從身旁走過…
是幫派嗎？還是…
少年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他只知道那個人影跑到窗邊開槍。開完槍之後過了片刻，他聽到有車子往這裡駛來，那個人繼續跟趕來支援的人交火。過沒多久，那人停止了射擊，一切又歸於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人影開始四處走動，少年感覺到那個人正在搜刮槍枝彈藥。那人離去之前將桌上的車鑰匙丟給了縮在角落的女人們，這個舉動讓少年不禁好奇起來，他透過縫隙偷偷瞄了一眼，只見那人穿著連帽外套背對著他，當對方轉身過來時，少年看到了帽子底下的白色長髮…
十字路口的轉角牆面上，幾具赤裸的無頭屍體被雙手反綁倒吊在上頭，那些屍體被野鳥啄食的宛如破布一般不成人形。腐爛多時的軀體有些已風乾見骨，餘下的殘骸在半空中隨著風吹晃動搖搖欲墜…
一股作嘔的感覺頓時湧上胸口，亞蓮緊緊摀著嘴，撇過頭不敢再看。
「…在戰況激烈的交界地帶，很多幫派會像這樣把屍體吊在路口來威嚇其他勢力。黑尾幫一倒，大家都急著搶他們的地盤，其他幫派也都趁這機會擴大勢力互相打了起來，現在整個東邊已經變成戰場啦。」陶德淡淡的說著。
「那…我們要繞過去嗎？」
「不用，這些傢伙死了三個禮拜都沒人理，這附近八成也沒人，就算有也早就被屍臭味給薰走啦。」陶德說著出聲催促海拉爾：「上車吧，我們還得趕路呢。」
車子載著三人繼續往前行駛，沿途路上，隨處可見零星散佈著幾具屍骸。陶德握著方向盤，一邊警戒著四周，雖然他認為附近應該沒有幫派埋伏，卻也不敢大意，有時偶爾遇到一些路障和屍體出現在路中央，他也是毫不猶豫的踩著油門直接衝過。
輪胎輾過那些屍骸，車盤底下跟著發出骨頭嘎吱脆裂的聲響，亞蓮坐在微微晃動的車子裡，下意識的抓緊手臂。
人命就如同垃圾一樣…
她以為她已經能適應牆外的一切…但是果然…她還是無法習慣這種事…
＊＊＊
天色漸暗，昏黃的街燈下，一輛車子從街道的另一端駛來，車上載著幾個拿著步槍的男人，他們神情嚴肅，似乎在警戒著什麼。
突然間，遠方的街道傳來幾聲槍響，車上的人大聲咒罵，立刻加速往槍聲響起的地方奔馳過去。過不久，槍聲接二連三響起，兩方人馬激烈交火，那附近一帶的街區立刻淪為激戰的場所。
在那些人離開之後，一台停在陰暗角落處的車子有了動靜，伏在駕駛座和副座底下的人影雙雙起身，灰髮男子發動引擎，立刻迅速駛離街道。
「…唉呀，真是好險吶。」
「巡邏的人好像變多了呢。」躲在後座的亞蓮探頭張望。
「因為已經接近黑尾幫的地盤啦。從那裡開始一直到牆的附近原本都是黑尾幫的地盤，也是戰況最激烈的地方，現在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
「那…直接開車過去不是很危險嗎？萬一被發現的話…」
「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們這裡可是有個很可靠的幫手啊。」陶德意有所指的看向海拉爾。
「…錢要另外算。」
「當然，沒問題。」陶德笑笑的彎起嘴角。
不久之後，他們來到一處街區，仔細一看，這裡比起其它地方更加殘破不堪，街上有一些建築物被燒毀，牆上遍佈著彈孔，路上更是有著成堆的燒焦屍體和骨骸。原本這裡是黑尾幫的地盤，但是在其它勢力的爭奪下，現在已成了戰況激烈的地方之一。
陶德踩著油門，在街道上謹慎迂迴的前進，他們避開幫派設置的路障和巡邏隊，繞過那些槍聲大作、猛烈交火的區域，就這樣拖延了一段時間，三人終於來到了陶德的店附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海拉爾要陶德將車子停到隱蔽處等待，由她一人前去探路。
冰冷的空氣中飄來陣陣腐屍味，走在路上，隨處可見野狗老鼠大口咬著地上的屍塊。海拉爾往旁邊瞄了一眼，周遭牆上有許多雜亂塗鴉，其中幾個壁面上頭有著斗大的字母縮寫，有些字母被畫上大大的叉，有些則被其它字母覆蓋上去，似乎曾經有許多幫派在爭奪佔領這一帶。
冷風刮過臉頰，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遠方偶爾傳來幾聲狗吠，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異狀…
走著走著，海拉爾突然停下腳步抬頭望向夜空，她注意到除了狗吠之外，風中還隱隱夾雜著一些不自然的聲音。
駐足觀察了片刻，海拉爾拉起帽子，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客廳裡，女人淒厲的哭喊著。
她光著身子趴在男人身上，背上還伏著另一個男人，女人宛如三明治裡的肉片一樣，被夾在中間任由他們玩弄姦淫。她流著淚瘋狂叫喊，連日來被多人蹂躪的下體猶如刀割般的燒灼疼痛，鮮血從斯裂的傷口處不斷泌泌流出，兩個男人毫無察覺，他們奮力的擺動下體，瘋狂的在女人兩個甬道裡抽插進出，他們忘我的喘著氣，完全沉浸在肉慾的快感裡。
突然間，女人淒厲的叫聲戛然而止，她全身癱軟的倒在男人身上，動也不動的瞪著眼睛死去。
「啊？死了？」
「嘖…我還沒爽夠呢…」
男人咕噥著起身將女人的屍體推到一旁，他們身下慾望依然高漲，沒有得到滿足的男人於是走向那些縮在牆角發抖的女人們。
「喂，你們兩個玩的太過火了，那幾個女人還要留著換東西呢。」一個男人出聲喊住他。
「蛤？那我這邊該怎麼辦啊？」
「自己解決吧，不然去找那個小子也行。」
男人的同伴指向另一個縮在牆角的身影，那是一名十幾歲的少年，他的雙手被反綁，嘴用布條塞住，整個人像狗一樣的被套上頸圈鍊在椅子旁。當他聽到自己被點名時，棕髮下的雙眼露出驚恐的神情。
「…我們想幹的可是女人啊。」
「反正都是屁眼，男人女人差不了多少，不想看到臉就把他翻過來當成瘦一點的女人就行啦。」
「說的也是…」
少年看到兩個男人挺著碩大的慾望朝他走來，他驚恐的縮起身子嗚咽著瘋狂搖頭。然而這種抗拒完全沒用，男人扯過他的腿，硬生生將他褲子拉下，少年的身體被翻了過來，屈辱的被迫跪在地上抬起臀部，任由那兩個男人輪流在他身體裡抽插進出。
「嘿…想不到這小子被上過那麼多次還能這麼緊…」
「他媽的…這比女人還爽啊…唔…」
兩個男人忘我的呻吟，這讓在場的其他人也忍不住紛紛加入。少年就像玩具一樣被壓在地上玩弄著，那些男人每一次的進出，都讓他已然毀壞的內心加速崩落。
該死的…該死的…
為什麼我要遇到這種事…為什麼…
屁眼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少年憤恨的瞪著眼，燃著怒火的眼中佈滿血絲。
是那個女人…全都是那個女人害的…
──碰一聲槍響，子彈貫穿了男人的大腦。
少年一臉驚愕，而其他人更是嚇了一大跳，他們還沒來的及反應，子彈已經接二連三打進他們身體裡。男人們淌著血癱倒在少年身上，少年被壓的動彈不得，他吃力的微微挪動身子，身上的屍體擋住了他的視線，透過縫隙，隱約可見一個人影從身旁走過…
是幫派嗎？還是…
少年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他只知道那個人影跑到窗邊開槍。開完槍之後過了片刻，他聽到有車子往這裡駛來，那個人繼續跟趕來支援的人交火。過沒多久，那人停止了射擊，一切又歸於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人影開始四處走動，少年感覺到那個人正在搜刮槍枝彈藥。那人離去之前將桌上的車鑰匙丟給了縮在角落的女人們，這個舉動讓少年不禁好奇起來，他透過縫隙偷偷瞄了一眼，只見那人穿著連帽外套背對著他，當對方轉身過來時，少年看到了帽子底下的白色長髮…
是…那個女人…
少年瞪大了眼，心中熊熊燃起一股憎恨之火。
那個殺掉他母親…毀掉他人生的女人…
他要報仇…
他一定要報仇！
＊＊＊
海拉爾並不是特地去救那些女人。
為了確保路線暢通，她決定先去偵察路上的狀況，所以才會循著女人哭喊的聲音過去一探究竟。只是沒想到聲音來源居然就在陶德的店對面屋子裡，為了避免麻煩，她索性把佔據在那裡的幫派給解決掉。
搜刮完那些幫派身上的槍枝彈藥，她留下一台車給那些女人，自己則是開著另一台車子回到陶德他們等待的地方。而等候多時的陶德看到海拉爾突然開著車出現，也不禁大感意外的吹了吹口哨。
「去的還真久吶，看樣子收獲很不錯。」陶德調侃著說。
「剛才是妳開的槍嗎？海拉爾？」
「嗯，有幫派在店的對面屋子裡，我稍微清理了一下。」
海拉爾說著將陶德車裡的東西搬到另一台車上。
「咦？我們的車不開走嗎？」亞蓮好奇的問。
「開兩台車不方便，如果回來的時候車子還沒被偷走的話再一起開走吧。」陶德催促著說：「好啦，我們快點走吧，得趁那些幫派還沒過來的時候把東西拿到手才行。」
三人來到陶德的店，只見店裡一片凌亂，似乎已經被搜刮過許多次。陶德看到自己的店被翻的亂七八糟，只能無言的抓抓頭。
「比上次來的時候更亂了呢。」亞蓮跨過傾倒的櫃子這麼說。
「啊啊…這也是意料中的事，只要他們沒有放火燒了屋子就好。」
「你們慢慢找吧，我去外面看看。」海拉爾說完便走出門外。
「要找的是什麼東西呢？陶德」
「這個嘛…」
陶德直接走進房間內室，亞蓮見狀便也跟了過去。只見陶德抓起傾倒的垃圾桶把垃圾全倒了出來，裡面有好幾個揉成團的紙張、髒掉的碎布片和雜七雜八的東西…看起來就是一堆普通的垃圾而已。
亞蓮歪著頭，好奇的看著陶德打開那些紙團取出裡頭的小紙包。
「這個是…」
「我要找的東西。」陶德打開紙包，裡面裝著一些深色粉末。
「粉末？」
「這不是普通的粉末，這是讓黑尾幫那個哥吉爾愛的要死的秘密配方。」陶德揚起嘴角：「只要在大麻菸裡加一點這個，整個人就會像飄在天堂裡一樣。哥吉爾的手下裡沒有人會調配這種菸，所以那天他才沒有把我打死。有了這個，在西區的生意就不成問題啦。」
陶德將紙包重新摺好，接著他拿著紙箱走進浴室，將幾塊擱在角落長了少許菇類的腐朽木條裝進箱子裡。
「這些木條…都爛掉了吧？這也要帶走？」
「當然，這可是粉末的原料。」
「原料…是指上面長的像磨菇一樣的東西嗎？」
「是啊。雖然這不是什麼稀有的東西，但是短時間裡要去找來製作也麻煩，反正店裡有現成的，就找妳們一起過來拿了。」陶德抱起箱子走出浴室：「我去找找還有什麼能帶走的，妳也去看看吧，如果有想要的就直接拿走，不用跟我客氣。」
陶德說完之後就去忙自己的事了。亞蓮看著眼前亂成一團的房間，雖然陶德要她隨便拿，但是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該拿什麼。
到處看過之後，亞蓮注意到門邊角落有張泛黃的舊照片，她好奇的撿起來看了看，照片裡是一男一女和兩個小孩，看起來似乎是張家庭合影，而且，照片裡的人好像…
「陶德，這是你的照片嗎？」
亞蓮將照片拿給陶德，陶德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但是眼神很快就變得柔和。
「…我還以為弄丟了…妳在哪裡找到的？」
「就在門邊地上。」
「原來如此…看來是那天被抓走的時候弄掉的。謝謝妳，亞蓮。」
「他們是…陶德的家人嗎？」
「啊，是啊…但是已經不在了…」
陶德淡淡的說著，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陶德你…沒有想過要去南方嗎？」亞蓮突然這麼說。
「南方…」
陶德搖搖頭：「妳也知道去那裡需要一大筆錢，這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做到的。我只是個普通人，無法像海拉爾那樣弄來那麼多值錢的東西，而這些大麻菸也只夠保我在黑尾幫的地盤裡平安無事，沒有辦法真正賺錢。即使是去海邊交易也不是那麼容易賺到錢，他們不是任何東西都肯收的。」
「這樣的話，陶德要不要一起…」
「──別多做無謂的同情，亞蓮。」
陶德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天真的人總是活不久，妳要好好記住這句話。」陶德揚起嘴角：「別擔心，我在牆外那麼多年了，已經知道怎麼在這裡生存下去，沒有問題的。」
拿完工具和一些雜物，陶德捧著箱子回到車上。看著他的身影，亞蓮不禁開始思考起那句話。
天真的人總是活不久…嗎…
艾琳娜也曾經對她說過同樣的話，或許正如他們所說的，她的許多想法和行為在牆外顯得非常天真可笑，但即便如此，她還是願意試著去善待他人和相信人性善良的一面。她知道也許有天她也會變得和其他人一樣，為了生存而不斷迷失自我，但她仍然希望…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
她還是想保有那個原來的自己。
＊＊＊
稍早前，那個白頭髮的女人在她們面前丟下一串車鑰匙之後就離開了。
那幾個飽受驚嚇的女人一時之間還會意不過來，直到那個被壓在屍體底下的少年出聲呼喚，她們幾個才終於回過神。
「喂！快幫我鬆綁啊！我們一起逃走吧！」
「逃…逃走…好、好的！」
那些女人手忙腳亂將少年拉出來，找刀子割斷他身上的束縛。重獲自由的少年穿好褲子，憤憤的往那些屍體重重踹了幾腳。
「那個…我們要逃去哪裡呢？」
「…有個地方叫學院，我載妳們過去吧。」
少年載著女人來到一座森林，他指著遠處一個高大的建築物對女人們說：「那裡就是學院，接下來我要帶妳們從秘密入口進去，一次只能帶一個，其他人在這裡等著。」
「這裡…好黑啊…」一個女人不安的說。
「對，所以要拉好我的手，別走散了。」
少年說完便拉著一個女人走掉了，十幾分鐘後，他又回來帶走另一個女人。如此來回幾次，終於只剩最後一個女人。
「你總算來了，這裡好可怕，我們快走吧。」女人焦急的起身。
「…已經不用了…」
「咦？」
女人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已經被重重揍了一拳。女人跌倒在地，少年隨即跨坐到她身上狠狠的猛揍，一拳又一拳，發狂似的往她臉上不停歐打。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女人奄奄一息，滿臉是血的哭著求繞。
「放過妳？好啊…」少年咧開嘴，扭曲的笑著。
他扯下女人的褲子，解開自己的褲頭，學那些幫派男人對他所做的事一樣，一舉挺進女人體內。少年緊緊掐著女人脖子，他的眼中佈滿血絲，像野獸一樣低吼著瘋狂擺動下體。
他…憎恨女人…
是那個白髮女人…殺了他母親…讓他像妓女一樣被男人輪流玩弄…
少年瞪大了眼，心中熊熊燃起一股憎恨之火。
那個殺掉他母親…毀掉他人生的女人…
他要報仇…
他一定要報仇！
＊＊＊
海拉爾並不是特地去救那些女人。
為了確保路線暢通，她決定先去偵察路上的狀況，所以才會循著女人哭喊的聲音過去一探究竟。只是沒想到聲音來源居然就在陶德的店對面屋子裡，為了避免麻煩，她索性把佔據在那裡的幫派給解決掉。
搜刮完那些幫派身上的槍枝彈藥，她留下一台車給那些女人，自己則是開著另一台車子回到陶德他們等待的地方。而等候多時的陶德看到海拉爾突然開著車出現，也不禁大感意外的吹了吹口哨。
「去的還真久吶，看樣子收獲很不錯。」陶德調侃著說。
「剛才是妳開的槍嗎？海拉爾？」
「嗯，有幫派在店的對面屋子裡，我稍微清理了一下。」
海拉爾說著將陶德車裡的東西搬到另一台車上。
「咦？我們的車不開走嗎？」亞蓮好奇的問。
「開兩台車不方便，如果回來的時候車子還沒被偷走的話再一起開走吧。」陶德催促著說：「好啦，我們快點走吧，得趁那些幫派還沒過來的時候把東西拿到手才行。」
三人來到陶德的店，只見店裡一片凌亂，似乎已經被搜刮過許多次。陶德看到自己的店被翻的亂七八糟，只能無言的抓抓頭。
「比上次來的時候更亂了呢。」亞蓮跨過傾倒的櫃子這麼說。
「啊啊…這也是意料中的事，只要他們沒有放火燒了屋子就好。」
「你們慢慢找吧，我去外面看看。」海拉爾說完便走出門外。
「要找的是什麼東西呢？陶德」
「這個嘛…」
陶德直接走進房間內室，亞蓮見狀便也跟了過去。只見陶德抓起傾倒的垃圾桶把垃圾全倒了出來，裡面有好幾個揉成團的紙張、髒掉的碎布片和雜七雜八的東西…看起來就是一堆普通的垃圾而已。
亞蓮歪著頭，好奇的看著陶德打開那些紙團取出裡頭的小紙包。
「這個是…」
「我要找的東西。」陶德打開紙包，裡面裝著一些深色粉末。
「粉末？」
「這不是普通的粉末，這是讓黑尾幫那個哥吉爾愛的要死的秘密配方。」陶德揚起嘴角：「只要在大麻菸裡加一點這個，整個人就會像飄在天堂裡一樣。哥吉爾的手下裡沒有人會調配這種菸，所以那天他才沒有把我打死。有了這個，在西區的生意就不成問題啦。」
陶德將紙包重新摺好，接著他拿著紙箱走進浴室，將幾塊擱在角落長了少許菇類的腐朽木條裝進箱子裡。
「這些木條…都爛掉了吧？這也要帶走？」
「當然，這可是粉末的原料。」
「原料…是指上面長的像磨菇一樣的東西嗎？」
「是啊。雖然這不是什麼稀有的東西，但是短時間裡要去找來製作也麻煩，反正店裡有現成的，就找妳們一起過來拿了。」陶德抱起箱子走出浴室：「我去找找還有什麼能帶走的，妳也去看看吧，如果有想要的就直接拿走，不用跟我客氣。」
陶德說完之後就去忙自己的事了。亞蓮看著眼前亂成一團的房間，雖然陶德要她隨便拿，但是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該拿什麼。
到處看過之後，亞蓮注意到門邊角落有張泛黃的舊照片，她好奇的撿起來看了看，照片裡是一男一女和兩個小孩，看起來似乎是張家庭合影，而且，照片裡的人好像…
「陶德，這是你的照片嗎？」
亞蓮將照片拿給陶德，陶德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但是眼神很快就變得柔和。
「…我還以為弄丟了…妳在哪裡找到的？」
「就在門邊地上。」
「原來如此…看來是那天被抓走的時候弄掉的。謝謝妳，亞蓮。」
「他們是…陶德的家人嗎？」
「啊，是啊…但是已經不在了…」
陶德淡淡的說著，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陶德你…沒有想過要去南方嗎？」亞蓮突然這麼說。
「南方…」
陶德搖搖頭：「妳也知道去那裡需要一大筆錢，這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做到的。我只是個普通人，無法像海拉爾那樣弄來那麼多值錢的東西，而這些大麻菸也只夠保我在黑尾幫的地盤裡平安無事，沒有辦法真正賺錢。即使是去海邊交易也不是那麼容易賺到錢，他們不是任何東西都肯收的。」
「這樣的話，陶德要不要一起…」
「──別多做無謂的同情，亞蓮。」
陶德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天真的人總是活不久，妳要好好記住這句話。」陶德揚起嘴角：「別擔心，我在牆外那麼多年了，已經知道怎麼在這裡生存下去，沒有問題的。」
拿完工具和一些雜物，陶德捧著箱子回到車上。看著他的身影，亞蓮不禁開始思考起那句話。
天真的人總是活不久…嗎…
艾琳娜也曾經對她說過同樣的話，或許正如他們所說的，她的許多想法和行為在牆外顯得非常天真可笑，但即便如此，她還是願意試著去善待他人和相信人性善良的一面。她知道也許有天她也會變得和其他人一樣，為了生存而不斷迷失自我，但她仍然希望…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
她還是想保有那個原來的自己。
＊＊＊
稍早前，那個白頭髮的女人在她們面前丟下一串車鑰匙之後就離開了。
那幾個飽受驚嚇的女人一時之間還會意不過來，直到那個被壓在屍體底下的少年出聲呼喚，她們幾個才終於回過神。
「喂！快幫我鬆綁啊！我們一起逃走吧！」
「逃…逃走…好、好的！」
那些女人手忙腳亂將少年拉出來，找刀子割斷他身上的束縛。重獲自由的少年穿好褲子，憤憤的往那些屍體重重踹了幾腳。
「那個…我們要逃去哪裡呢？」
「…有個地方叫學院，我載妳們過去吧。」
少年載著女人來到一座森林，他指著遠處一個高大的建築物對女人們說：「那裡就是學院，接下來我要帶妳們從秘密入口進去，一次只能帶一個，其他人在這裡等著。」
「這裡…好黑啊…」一個女人不安的說。
「對，所以要拉好我的手，別走散了。」
少年說完便拉著一個女人走掉了，十幾分鐘後，他又回來帶走另一個女人。如此來回幾次，終於只剩最後一個女人。
「你總算來了，這裡好可怕，我們快走吧。」女人焦急的起身。
「…已經不用了…」
「咦？」
女人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已經被重重揍了一拳。女人跌倒在地，少年隨即跨坐到她身上狠狠的猛揍，一拳又一拳，發狂似的往她臉上不停歐打。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女人奄奄一息，滿臉是血的哭著求繞。
「放過妳？好啊…」少年咧開嘴，扭曲的笑著。
他扯下女人的褲子，解開自己的褲頭，學那些幫派男人對他所做的事一樣，一舉挺進女人體內。少年緊緊掐著女人脖子，他的眼中佈滿血絲，像野獸一樣低吼著瘋狂擺動下體。
他…憎恨女人…
是那個白髮女人…殺了他母親…讓他像妓女一樣被男人輪流玩弄…
他…討厭女人…
但是看到女人被那些男人玩弄的同時，他也燃起了性慾…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狂吼著，身下一陣抖動，炙熱的體液全數灌進了女人體內。他突地拔出刀子──就像對先前那幾個女人做的事一樣──狠狠插進女人脖子。
手一揮，赤紅鮮血跟著泉湧而出。
少年喘著氣，他滿頭大汗，臉上滴落的早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他伸手抹了抹臉，滿是鮮血的手染紅了那張還帶點青澀的臉龐。
少年舔了舔嘴，這是他第一次嚐到女人的滋味，鹹鹹的，有點鐵鏽味。
冰冷的月光下，幾隻野狗在前方路上發出犬吠狼嚎，少年起身拉好褲子，開車順著道路離去。
<待續，請勿轉載>
但是看到女人被那些男人玩弄的同時，他也燃起了性慾…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狂吼著，身下一陣抖動，炙熱的體液全數灌進了女人體內。他突地拔出刀子──就像對先前那幾個女人做的事一樣──狠狠插進女人脖子。
手一揮，赤紅鮮血跟著泉湧而出。
少年喘著氣，他滿頭大汗，臉上滴落的早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他伸手抹了抹臉，滿是鮮血的手染紅了那張還帶點青澀的臉龐。
少年舔了舔嘴，這是他第一次嚐到女人的滋味，鹹鹹的，有點鐵鏽味。
冰冷的月光下，幾隻野狗在前方路上發出犬吠狼嚎，少年起身拉好褲子，開車順著道路離去。
<待續，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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